“钟老，”陆薄言的声音又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你都听见了吧，这笔数我们怎么算？”

商场上，陆薄言虽然可以呼风唤雨，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失去钟家这个合作方，陆氏可是要损失不小的。

“……”沈越川目光一变，“你说什么？”

就在萧芸芸茫然的时候，一道男声传来：“芸芸。”

沈越川和陆薄言不止是老板和助理的关系，这一点谁都知道。

“……”萧芸芸懵一脸关她屁事？

偶尔，她确实想掐死呆头呆脑的萧芸芸。

如果许佑宁的答案是他想要的，或许他会听周姨的话，对许佑宁说实话。

可是，沈越川对钟老似乎没有忌惮之意，摊了摊手：“钟老，现在的情况……就跟两个小孩打架，打不赢的那个哭着回家找妈妈差不多。”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嘲讽，但话意里的讽刺却是满满的。

可是，电话足足响了四遍都没有人接，门铃按了两遍，门内也没有丝毫反应。

这一刻，这世上的一切，在沈越川眼里都可爱至极。如果不是在陆薄言的办公室里，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大声的笑出来。

“……”陆薄言挑了挑眉，无奈的转移话题，“困了没有？我们回房间。”

“听说是。”康瑞城的目光冷了下去，“你还喜欢他？”

洛小夕把头往苏亦承肩上一靠：“那一套……你们也想学吧？不过，苏先生好像只愿意教我一个人。”

萧芸芸比沈越川容易对付不说，也比沈越川好欺负多了！

她果然不该对上级医师的话抱有美好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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