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严妍心里越来越沉。“思睿，严伯父呢？”程奕鸣问。

女人继续可怜巴巴的摇头，“幼儿园的老师都很好，囡囡离不开她们。”于是她凑近冯总耳朵，小声耳语几句。

“妈，你最好了。”严妍一把抱住妈妈。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

但那有什么关系，只有痛苦，才能使痛苦麻木，他想要的，是在麻木中死去。女一号刻意看了严妍一眼，挽上了程奕鸣的胳膊。

“瑞安，你……”严妍惊到了。她迟迟没有睡意，瞪眼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你发冷的时候是程总整夜不睡的抱着你……李婶的声音蓦然在她脑海里响起。严妍终于能抽身去趟洗手间的时候，刚才的视频已经被人传到了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