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傻傻的站在一旁。
沈越川不为所动,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哭也没用。”
穆司爵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肆意侵占许佑宁。
“……”
萧芸芸把下巴搁到膝盖上,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这一次,不用宋季青问,萧芸芸直接叫出声来:
“这也是林知夏告诉我的呀。”林女士懊悔的说,“她说,实习医生没什么经验,会更容易相信患者,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中,只有萧医生是实习生嘛,我就把红包给她了呀。后来我父亲手术失败,林知夏又告诉我,借着红包的事情闹起来,医院和医生才会重视我父亲的病情,给我父亲更好的治疗。”
咄嗟之间,穆司爵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冷的冰水,突然意兴阑珊。
“我不要叫护士,也不要看护,我就要你!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明天就跟表哥和表姐说你欺负我,看你怎么办!”
许佑宁缓缓闭上眼睛,歪过头靠在车门上,看起来像闭目养神,实际上是在等头上的疼痛不适缓解。
下午两个小家伙比较听话,又或者正好睡着了,她会溜到厨房接手厨师的工作,边准备晚餐边等陆薄言回来。
“你先下去。”对着宋季青说完,沈越川即刻关上大门,转回身若无其事的看着萧芸芸,“他跟我说了一下你的情况。”
萧芸芸这才反应过来,正常人的幸福,她和沈越川无法拥有。
“帮我给林知夏带句话。”萧芸芸叫住林知秋,意味深长的说,“她是在害你。”
萧芸芸喘着气,把她收到文件袋,又将文件袋交给林知夏,今天林知夏却污蔑她私吞患者红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可是没安心多久,她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