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

程申儿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心里充满担忧。

“你哀叹的是我姑妈，还是杜明？”司俊风问。

转过头，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

“我刚才……去了一趟洗手间。”祁雪纯暗中松一口气，他们没瞧见刚才司俊风对她做的事情。

“根据化学检测，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还有欧老的血。”

欧翔垂下了眼眸，没有说话。

“稀客。”她走进房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程申儿，“司俊风，你来我家也带秘书吗？”

“来了一个新的女学员，能用腿推四百斤。”

祁雪纯走进去时，司妈正在催问：“程申儿，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程申儿。

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不但助理打了电话，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

祁雪纯心头一愣，原来这个年轻女孩，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

“叮咚~”铃声催促。

“司总，就这么让他走了？”助理问，“要不要我去看看？”

闻言，全场学生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