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把她带进花房。
“等一下”苏简安拖着陆薄言走到小卖部的柜台前,“你要喝什么?我要可乐爆米花!”
他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
她和陆薄言,终究是不搭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洛小夕拎着早餐往餐厅那边走,边拆边说,“几乎整栋楼的人我都认识,出不了什么事。还有,我爸当初给我买这里,就是看中了它的安全性。”
苏简安不敢乱想了,乖乖地趴着,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揉着她的伤处。
最糟糕的是,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
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
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回去注意点,别留疤。”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不停地响着,上面显示着“陆薄言”三个字。
他早就和陆薄言几个人约好了今天去打球,没想到洛小夕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苏简安盯着徐伯,急急的追问:“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你还记得吗?”
又被洛小夕说中了,出差什么的,最危险了。
陆薄言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更深。
陆薄言盯着小怪兽的脸,突然想起昨天吻她眉心的感觉,微凉,却细腻柔滑,贴上去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进入了他的心里,将他整颗心脏都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