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江烨冷静的问,“我的病,大概什么时候会恶化?我有必要现在就住院吗?”
苏韵锦不支持也不理解,没有给她任何帮助,她一个人办理行李托运,拉着行李走出机场,入住陌生的酒店;一个人去学校报到,尝试着认识完全不同的事物、适应全新的环境、融入新的群体。
“这个我知道!”女孩兴奋的跳上来,神色却又在咄嗟之间变成失落,圆溜溜的眼睛几乎要流下眼泪,“可是后援会的微博抽奖没有抽到我……”
“韵锦,对不起。”江烨拍着苏韵锦的背,“吓到你了,对不起。”
靠,穆司爵在这里杀她,她哪里逃得掉?
其实,他早就听说陆薄言和沈越川像上下属,更像兄弟。可是他始终以为,一个助理,和上司的关系再好能好到哪儿去?
秦韩悻悻然收回手:“我送你回去吧。”
秦韩想了想,没有完全说实话:“她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跑到后门去了,正好坏了高光那帮人的好事。”
那么严肃,那么认真,像一个充满韧劲努力说服你的小姑娘,有着一股无知所以无畏的单纯,让人忍不住唇角上扬。
“嗯,我不太想承认,是因为我不能再写下去了。我给你母亲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已经几乎耗尽我的体力。
年初的时候,苏韵锦曾经说过,她希望冬天可以快点来,这样她就可以和江烨一起堆雪人了,一起看雪了,她还要在雪人的脖子上围一条绿色的围巾。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穆司爵和阿光相信她真的不想活了。
“好。”江烨的笑容里浮出深深的宠溺,“我们点最贵的。”
陆薄言不紧不慢的缓缓的开口:“目前来看,我们是合作关系。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像MR集团的其他人一样称呼我。”
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没事就好。阿光,再见。”
阿光半懂不懂:“所以,你让她回去,是想让她活得更自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