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回答?” “你疼得晕过去了,必须要等点滴滴完。”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简安,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
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别人在被窝里,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 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苏简安努努嘴,法医怎么了?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 苏简安本来猜是张玫,但是……小夕?直觉告诉她,这不太合理。
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房门都不愿意出,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匆匆推开房间的门,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分明只是贪睡而已,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 “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陆薄言说,“你帮我挑一瓶?”
苏简安哭笑不得,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自控力失去一半,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 她走到门前,一闭眼,一用力,锁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