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信息……”她颤抖的抬头看着程奕鸣。
“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
“妍妍，你别走，妍妍……跟我去吃饭。”他从后面追出来，“我的底线是吃饭后，你必须给我答案。”
“祁小姐，祁小姐！”刚走出酒店门，莉莉从旁快步跑了过来，“总算找着你了。”
忽然，她感觉到颈间一个冰硬的东西。
严妍转头，疑惑，“贾小姐，你也认识滕老师？”
最终，司俊风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梁总，你过来一趟。”
在警察面前，严妍自然不会遮掩，全部都说出来了。
程申儿坐在窗前，目送车身远去，记忆回到了那天……
她犹豫了一下，放下这块糕点，重新拿起另一块。
众人顿时静住，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朱莉？”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她问。
“不但是队里的耻辱，她家里人知道了，脸上也没光。”
严妍也不相信，“你是老板，怎么会派你去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