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越川拿出平时跟人谈判的架势，“帮你吹头发，我有什么好处？”

穆司爵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弥漫着淡淡的嘲风：“简安，你忘了吗，许佑宁和你们不一样，她是康瑞城培养出来的杀人武器，她为了康瑞城而活，其他人对她而言，毫无意义。”

哪怕许佑宁的理由跟她所做的事情一样不可原谅，穆司爵也会选择原谅她。

许佑宁注意到了，她也猜得到，康瑞城的人是想知道她的检查结果。

穆司爵转身离开杨姗姗的病房，先去探望了唐玉兰，又去找沈越川。

他只给杨姗姗两个选择，毫无回旋的余地。

“撤回来。”许佑宁盯着穆司爵，一字一句的说，“你掌握的证据很有限，根本无法定康瑞城的罪，何必白费功夫？”

可是，穆司爵就像没有看见许佑宁的求饶一样，怒声问：“许佑宁，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没有停下来，反而不停地逼近许佑宁。

穆司爵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刘医生追问：“然后呢？”

穆司爵的眸底绽出一道寒光：“许佑宁，我看是你皮痒了。”

“你别误会，我没有不高兴，我甚至可以理解你这么做的原因。”许佑宁笑了笑，“如果我和你互换立场，我也会派人去调查你的检查结果。所以，淡定，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完全可以接受。”

“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我只是没想到，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他，他就已经被我害死了。”许佑宁缓缓抬眸看着康瑞城，“你叫我怎么告诉你，我害死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按照陆薄言以往的记录，他确实应该……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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