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不想承认，但也不能否认，此刻他的感觉真的就如同被萧芸芸甩了。许佑宁的神色又沉了几分：“你得到的消息是不确定的？”

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穆司爵和外婆的脸突然轮流在她眼前闪现。沈越川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异常换做以往，萧芸芸早就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就反射性抽离了，哪里会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这么久？

“他只是想利用许佑宁。”陆薄言说，“不要忘了，许佑宁是商科出身，又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卧底，有许佑宁帮忙，他打胜仗的几率会大很多。”她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失落的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摆在橱窗里最喜欢的玩具被人买走了，不是什么致命的事，却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不想说话，不想做任何事，只想沈越川。

沈越川不为所动，攥住萧芸芸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不要忘了，明天一早去帮我换药。否则，我说不定会‘不经意间’向阿姨透露，我为什么会被划一刀。”“已经开始了。”许佑宁压低声音说，“陆氏派来的人是沈越川，这个人很聪明，我在等他出价。”

更要命的是，沈越川似乎不觉得他现在有什么不妥。想到这里，沈越川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此刻，沈越川的脸上哪怕连公式化的假笑都找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充满愠怒的阴沉。所以，她不愿意说，就让她暂时保守这个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