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许佑宁不答反问，“你觉得还会有谁这么聪明？”叶落很有耐心，一条一条地记下来，时不时点点头，让奶奶放心。

警方把案子定性为入室抢劫这种不幸的意外，同时也发现了晕倒在阁楼的米娜。宋季青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说：“没事了，你回去吧。”

穆司爵和许佑宁来过不少次，经理早就记住他们的口味了。到了要睡觉的时候，相宜说什么都不肯回儿童房，硬是赖在陆薄言和苏简安身上。

快要到零点的时候，陆薄言从书房回来，见苏简安还睁着眼睛，已经明白过来什么了，走过来问：“睡不着？”“……”宋季青握紧拳头，咬着牙关说，“落落，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这句话。”

穆司爵语气不善：“想说什么？”宋妈妈放下刀叉，笑了笑：“季青，所有机会，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就好像你申请的那家学校，是出了名难申请到。难道你要因为你觉得自己没机会，就放弃申请吗？”

此刻，对着宋季青期盼而又灼热的目光，叶落根本无法拒绝。米娜的神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严肃而又冷沉，说：“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