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挑眉：“什么意思？爷爷有意叫我回来？”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

“祁警官，她会做什么？”他担忧的问。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他站在她身边，灯光下，她上挑的嘴角溢着满满的自信，漂亮极了。

白唐继续说道：“我们已经让欧大指认过了，欧大曾经看到的上二楼的男人，就是你儿子，你儿子去过二楼，你知道吗？”

“兄弟们，就是她了！”一人说道。

她没挪动地方，就在饭桌前坐下，也让其他人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开始了一一询问。

“你怎么不出力？”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她们一直很排斥我，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

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而不是要赶她走。

“你想怎么样？”她问。

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给祁父送上礼物，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

“你想怎么惩罚？”他问。

闻言，宫警官和阿斯愣了。

专业上的事，跟白唐倾诉，最让她感觉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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