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一沉,那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又萦绕回心头上。 不过,这关她什么事?
一声接着一声惨叫从被子里传来,许佑宁无动于衷,一脚下去,肋骨断裂的声音传来,不等男人发出难听的哀嚎,她接着当头就是一拳重击,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去。 穆司爵……她大概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他说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之一的时候,她忘了洁癖,忘了原则,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再浪费,就那么成了“之一”。
现在想想,根本不对,阿光家跟穆家有这么深的渊源,穆司爵根本不应该怀疑阿光才对,更不应该叫她去查阿光。 他越是淡定,许佑宁就越是要点火,笑眯眯的看着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挑开他衣服的扣子,柔润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膛,轻轻掠过去,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
阿光认真的想了好久,却怎么也想不出个答案来,最后说:“我相信不会的。” “哎?”这下换洛小夕好奇了,“你怎么这么确定?”
一帮手下错愕的看着满脸酒和血的王毅,又看看若无其事的许佑宁,迟迟反应不过来。 穆司爵假装没有听见,筷子一搁,逃似的上楼。
闪电当头劈下,把许佑宁劈得动弹不得。 “因为什么啊?”阿光笑得暧昧兮兮,“你敢不敢把真相全部告诉我?”
穆司爵接通,声音冷得掉冰渣:“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许佑宁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最终落在金华大酒店上。
穆司爵在心里冷然一笑很好。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这算是”穆司爵似笑而非,“一个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又做了个白灼菜心,煎了几个荷包蛋,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
她才明白两年前康瑞城为什么愿意救她帮她,甚至把她留在身边,因为从她口中,他能听见熟悉的口音。 再后来呢,穆司爵又把她带回了岛上?
这是她最后的、能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时间。 穆司爵眼看着许佑宁盖好被子,这才闭上眼睛入睡。
他这么绅士,萧芸芸也不好上来就撒泼打滚,随意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解啊。” 天上的星光连成了线,朦朦胧胧的映在她的瞳孔里;风吹树叶的声音明明近在耳边,却又显得那么遥远;童年时光变成一帧一帧画面,一一从她眼前掠过。
明知道那是她的任务,但在听见那四个字的那一刻,他还是没出息的狂喜了一下。 穆司爵眯了眯眼,微微俯下|身:“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也就是说,穆司爵对她连兴趣都没有,只是在她身上掠夺的时候,穆司爵能获得一种反利用的满足感。 当然,给穆司爵这个答案之前,她需要像模像样的调查一番。
说完,她坐上驾驶座,驱车离开。 “不用。”苏简安说,“我躺了一个下午,站一会正好。”
餐毕,女秘书们和萧芸芸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好以后有空常聚。 有人重伤入院,其他客人受到惊吓,事件的影响比许佑宁想象的还要大,她花了不少力气才搞定媒体,不让酒吧以后的生意受到影响。
果然,老板刚接过钱,外面就有人推门,几乎是同一时间,陆薄言用身体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苏简安,不慌不忙的看向老板:“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和我太太。” 小陈点点头:“那我们配合你。有什么需要特别交代的吗?”
她已经知道自己要寻找的真相了。 “嗳,真的是韩若曦!真的韩若曦!!!”
替穆司爵开车的阿光一边留意路况,一边欲言又止。 阿光曾经坦言很喜欢跟她说话,所以平时没事他总是喜欢多跟她唠两句,他今天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