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少有的安慰人,大概他把唐甜甜当成许佑宁了吧。 “那里没有光,即便是大晴天,只要一进去,里面就是无尽的黑暗。三天三夜,他们只给了我一点水,和一点儿吃的。我像条狗一样,在里面吃喝拉撒睡。你没有睡在自己的排泄物上啊?”
看着照片那熟悉的面孔,威尔斯的心像针扎一样痛。 “都闭嘴!威尔斯只是个杂种,早晚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威廉说完,也黑着一张脸离开了。
“穆七,佑宁什么脾气你比我清楚。” “是,对了,伤者的男朋友是顾子墨,顾子墨准备乘下午的飞机去Y国。”警员继续说道。
“你和伤者是什么关系?” 穆司爵回到车上,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阿光从副驾驶上回过头来,“七哥,照顾别人的女人是不是特累?”
收到照片的人点开图片,看到姓名和电话一栏,已经分别被唐甜甜填入了信息。 “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