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满她的走神,轻轻咬了她一下,不容置喙的命令:“专心点。” 小时候,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爸爸”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
沈越川赶回公司,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不出所料,陆薄言还在办公室处理事情。 ……
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行人寥寥。 组长:“……”
“你要找谁报仇?”穆司爵问。 洛小夕兴奋又新奇,抓着安全带神秘兮兮的问苏亦承,“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
不自觉的,苏简安把手指头咬得更紧,目光也沉了几分。 她前两天在网上买了点东西,忘了写的是家里还是警察局的地址,没多想就拆开了包裹,没想到里面是血淋淋的老鼠尸,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