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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硬着头皮继续说：“程奕鸣，可不可以……”
“他打掉了杜明，的确是惊人之举，”吴瑞安却摇头，“但他这一步迈得太大，如果能挺住还好，挺不住的话，就会被它的反作用力吞噬。”
于翎飞冷笑：“我会放你出去？我恨不得你每年每天都住进精神病院！”
“这部电影我也有投资，不能让你搞破坏。”他淡声回答。
“好。”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却又不动脚步。
“程总点的会差吗。”她挤出一丝例行公事的笑意。
“需要帮忙可以说。”程子同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双臂叠抱的看着她。
“姑娘，你应该打扮打扮再来。”想接近他侄子的女人多了，眼前这一个显然是最不讲究的一个。
为了能跟他在一起，她也要付出。
除非对方是想塞钱给他。
“我有办法。”她拉起他的手，“你跟我走。”
“你还没睡。”她有些诧异。
杜明笑眯眯点头，“这就对了嘛，程总，出来玩最重要是放得开。”
程奕鸣疑惑的看向程子同，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