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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料到的是，陆薄言拒绝得十分直接。
沈越川受不了这种若有所指的笑容，把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放：“没错，我迟到了，你想说什么？”
然后，不用过多久，她和陆薄言就能听见两个小家伙叫爸爸妈妈。
沈越川毕竟是老江湖，不为所动的吃饭喝汤，萧芸芸也很想表现得淡定一点，但……配对，靠，好邪|恶的感觉。
吃了几口，萧芸芸不饿了，也已经组织好了措辞：“秦韩，我们就跟各自的妈妈说：我们想先从朋友开始。可以吗？”
女孩们被沈越川哄得开心又满足，一口一个哥哥叫着他，伴随着“越川哥哥你为什么会是陆氏传媒的艺人总监？因为你比公司的男艺人都帅吗？”、“越川哥哥，你为什么不干脆出道当明星呢？”之类讨好的问题。
再度低头看手机时，一股失望在萧芸芸心里蔓延。
如果她的直觉是对的，那么这一叠资料上打印的，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哥哥二十几年来的人生。
但同时坚持倒追这个人，一追就是十几年不回头，大概没有几个女孩子可以做到。
萧芸芸用手肘撞了撞沈越川：“你不打算解释清楚？”
停顿了片刻，袁勋接着说，“不过，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男人一生只要一个女人啊？更何况陆薄言这样的人中人。所以，也有可能是你想多了。”
秦韩说了这么多话，只有最后那几句，萧芸芸完完全全的听进了心里。
在萧芸芸看来，沈越川这一拳是有所保留的，因为他的神色看起来十分轻松，动作也没有丝毫杀气。
最终，是老教授打破沉默：“沈先生，我希望可以跟你谈一谈。”
许佑宁闭了闭眼睛，举起手中的号码牌：“两百亿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