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带来的是熬得晶莹剔透的白粥,配着酱黄瓜之类的开胃小菜,爽脆可口,看着就非常有食欲,洛小夕想吃,但白粥送到唇边,却无法下咽。 他会走到她的面前去,像现在这样,拥她入怀。
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又问:“奖罚制度呢?” 洛小夕的动作虽然慢吞吞的,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这个游戏,每局只有一个输家。输的人,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说不出来,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或者自罚一杯!当然了,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也还是要罚的,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 苏简安一咬牙:“玩!”
“……”苏亦承深深的皱起眉头洛小夕的孩子只能叫他爸爸! 苏简安给洛小夕夹了一根酱黄瓜:“小夕,早餐要吃的。你多少吃一点,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你需要精力应付。”
半个月前,她拖着行李离开,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 果然,她说了……
“你们都适可而止啊!”洛小夕摆出大姐大的姿态来,“这首歌要唱,也是苏亦承私下唱给我听,你们少来占便宜!” 第二天,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
陆薄言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唇边逸出一声轻叹,搂紧苏简安,也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论起自制力,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他稳住呼吸,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
“她让我代替她跟你说声生日快乐。”苏简安挽住陆薄言的手,“其实中午我给妈打电话了,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她说身体不太舒服,就不过来了。” 苏简安没走之前,那个地方尚可称作是一个家。但现在他回去,只能感受到那种空旷。
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 那也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那么轻易就得到一笔钱,一激动就分享了。但后来她和洛小夕都没再赌过。
“小夕,这要怎么办?”她问。 洛小夕忍不住在内心咆哮:完美你妹啊完美!以为你是金星老师吗!
苏简安着急,什么都没有察觉,从浴室里出来时只顾着脸红,也没有马上就注意到陆薄言沉得可怕的脸色。 清晨的阳光在窗前铺开,陆薄言闻着她的黑发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心里有什么快要满溢而出。
不过想想也是,陆薄言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苏简安? “小夕,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苏亦承说。
洛小夕为什么要扶她? “你那边的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苏亦承问。
照片上,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一副金属无框眼镜,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故技重施的压住苏简安:“简安,我看你是在点火。”
“将来你会懂。”陆薄言只是这么说。 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这一刻,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
“笨死了。”陆薄言像是警告也像是诱|哄,“闭上眼睛。” 她心有不甘,追上去要跟苏亦承算账,却被苏亦承一手圈进了怀里,无路可逃。
“下次休假带你去。”陆薄言面上风轻云淡,低沉的声音里却有股让人信服的力量,“这次不是骗你了。” 洛小夕用力的深吸了口气,拼命的告诉自己要保持风度,一定要保持一个冠军该有的风度!
康瑞城更加有兴趣了,喝光了瓶底的一点酒,交代道:“东子,明天开始,按照我交代的做。” “没错!”沈越川默默的给穆司爵点了个赞,笑着看向陆薄言,“会不会和你结婚后,你们家简安的芳心就被你虏获了,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